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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修演講:愛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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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
當我深深地感覺到愛的同時, 我也感覺到悲傷. 為什麼?

奧修師父回答:
真實的愛總是帶來悲傷. 那是無法避免的. 因為愛創造出一個打開通往你的存在新的門的空間. 愛帶出一個朦朧的情況來.

在愛的時刻裡, 你可以看到什麼是不真實的和什麼是真實的. 在愛的時刻裡, 你可以看到什麼是無意義的, 什麼是有意義的, 而且同時你看到你紮根在無意義當中, 因此就出現悲傷. 在愛的時刻裡, 你變得瞭解到你終極的潛力, 你變得瞭解到那最遠端的高峰, 但是你不在那裡, 因此就出現悲傷.

你看到了一個現象, 但那是一個現象, 在很短的時間後它將會消失. 那好像是神在夢裡跟你說話, 當你醒來時, 你就錯過它了. 你知道有些事發生了, 但是它尚未成為一個事實. 它好像是從旁溜走的微風.

如果愛沒有創造出悲傷, 那麼要很清楚地知道說, 那不是愛. 愛一定會創造出悲傷的. 越偉大的愛, 當你明白它時, 就會有越大的悲傷.

愛打開了通往神的門. 兩顆心緊密的靠著, 非常的緊密. 但是在那非常非常的緊密當中, 他們可以看到”分開的”, 那就是悲傷. 當你們是很遙遠時, 你們無法看得如此清楚. 你知道你們是分開的. 但是當你有與某人結合為一的欲望時, 而且你渴望它, 你有很大的熱情來達到它, 然後你們靠得很近, 靠得越來越近, 然後會出現一個時刻, 當你們靠得非常非常近, 不可能在近下去的時候, 你就陷住了. 突然間, 你變悲傷起來了. 那個目標是如此的近, 但是它卻無法到達.

有時候, 做愛之後你將會掉入一種很深的令人沮喪的夜晚. 那些還未知道愛的人是無法知道真正的痛苦, 他們還未知道真正的極度的痛苦. 他們生活在平坦的生命當中. 他們還未明瞭到山峰, 因此他們也不知道山谷. 他們尚未達到最高點, 所以他們認為, 無論他們做什麼, 生命都是一成不變的. 在愛當中, 有某個片刻, 你會成為你應該是的, 但那只是短暫的片刻.

如果你想要它變成你永久的真實存在, 那麼愛本身是不夠的. 那麼就需要祈禱. 愛使你知道這個需要, 除非你開始在祈禱中移動, 否則愛會創造出更多更多的悲傷.

在愛中, 你們無法成為一. 頂多你們會有成為一的幻像. 而那是最大的欲望, 如何成為一, 如何與整體結合成為一. 如何與真實同在, 如何徹底地消失. 因為如果你是, 那會有痛苦, 如果你是, 會有極度的痛苦, 如果你是, 會有焦慮. 就是這個自我創造出問題來. 當你溶入了且消失了, 當你變成一時, 沒有任何人會被留下來. 你就只是這存在的永遠海洋當中的一個波浪. 你沒有你自己的中心, 整體的中心變成你的中心. 那麼焦慮會消失, 那麼極度的痛苦會消失, 那麼潛力就變成真實的. 這就是所謂的成道(enlightenment), 涅槃(nirvana or God-realisation)

愛在相同的方向移動著, 但愛只能承諾, 它無法實現. 它無法交貨, 因此就有悲傷. 你感覺到你非常接近那個你可以消失的地方, 然而你沒有消失. 再一次地, 你開始遠離你的最愛. 一次又一次, 你將非常地接近, 然而, 一次又一次, 你將又回到你的單獨. 但是你將無法變成一. 除非你變成一, 否則狂喜是不可能的.

一個非常有名的存在主義者(existentialist): Nikolai Berdyaev, 曾寫出一些非常貼切的東西, 與這個問題非常有關連. 他說:” 我一直都很害怕快樂, 喜悅的經驗, 因為它們總是帶給我生命中最痛苦的回憶.” ('I have always been afraid of happy, joyful experiences for they have always brought me the most vivid memories of the agony of life.')

它的確是這樣的. 那就是為什麼真正痛苦的人是不反抗的. 勞工朋友是從不反抗的. 馬克斯是來自中產階級的家庭, 列寧也是. 恩格思也是. 所有的革命家都出自中產階級, 他們不是來自於較低的勞工. 他們無法來自於那裡. 人們是如此的痛苦, 以致於他們無法相信會有其他的東西. 他們從來都沒有嘗試過任何喜悅的事物. 就是因為他們從來都沒有嘗試過任何喜悅的事物, 所以他們無法想像他們的生活是痛苦的. 他們沒有東西可以比較, 對照.

除非你知道生病是什麼, 否則你將無法知道健康是什麼. 如果你一出生就是生病的, 而且你從沒有感覺過健康的滋味, 你對”你的生病”將不會是痛苦的. 你將會對你的病感到非常滿足, 你將認為生命就是這樣. 這就是為什麼革命從不來自於最低的階層.

它也從不來自於最高的階層, 因為他們會因此而損失很多. 他們無法是革命的人. 他們會面臨失去很多的危險. 貧窮的人沒有東西可以損失, 但是他們無法感覺到他們的痛苦. 有錢的人可以感覺到痛苦, 但是他們有太多的東西但是不願意失去. 因此所有的革命都是出生於中產階級, 那個知道兩者層面的人們, 一點點痛苦, 一點點喜悅. 他們的觀點是非常的清楚. 他們知道喜悅是可能的, 因為他們知道喜悅是可能的, 所以他們的痛苦是難以忍受的.

Berdyaev 說: “在偉大的(宗教)節日裡, 我幾乎一定會感到極大的痛苦, 或許是因為我一直在等待某種讓平凡的日常生活神奇的轉變. 但是它從未到來.” 是的, 在所謂的宗教節日中, 人們會感到更痛苦, 因為人們期待更多. 當你有更多的期待時, 很自然地, 如果那些期待沒有被滿足, 你將會感到更痛苦.

在愛的時刻裡, 會有一個很大的期待. 你已經到達, 同時你尚未到達. 你感覺到它幾乎快要發生了, 現在就是正確的時機, 時間已經到來, 然後過去了, 你又再次的被留在好像你一直都處在的相同的荒野中. 雲朵聚集, 但是它從未下雨. 沙漠依然保持是沙漠. 如果那些雲朵並沒有聚集起來, 你將不會如此的懷抱希望. 你知道它是沙漠, 你接受了它, 你適應了它. 但是有一天, 你突然看到有很多的雲朵開始聚集起來, 你在風裡感覺到即將要下雨了, 四周的環境都讓你感覺到快要下雨了, 你的心開始跳動著, 因為現在這個沙漠即將不再是個沙漠, 現在, 綠色的樹木即將生長, 鳥即將鳴叫, 即將會有個慶祝…. 但是那些雲朵開始消失.

你曾經看過嗎? 有一天夜晚, 你走在一條黑暗的街道上, 突然間, 有一輛有一束大燈的車子經過, 當這輛車子過去以後, 黑暗好像比剛剛更暗了. 發生了什麼事? 你還是走在相同的街道上, 相同的黑暗, 但是那些燈, 那些車燈, 突然讓你的眼睛充滿著光亮一陣子, 現在, 在比較中, 黑暗比以前更暗了. 或許有幾分鐘, 你無法看到任何東西. 你好像是完全的失明瞎掉一樣. 那完全是由於那些車燈的緣故.

現在的情況也是完全一樣. 當你處於愛中, 你是被光淹沒了. 但是, 然後它又走了, 它來了又走, 它是短暫的. 在尾端, 會有極大的悲傷.

甚至當愛還在的時候, 那些非常有覺察力的人會知道說它是無法永遠保持一樣的, 它是短暫的, 他們仍然會顫抖, 愛在這裡, 但是他們知道它將會離去, 因此會有悲傷.

這個問題是來自Ma Prem Abhinava. 她一定是非常的有覺察力(perceptive), 有直覺力. 她一定有一般人無法感受到的事情, 但她可以感受到的事情的心. 當愛在的時候你是在享受它, 當它離去時, 你開始變得悲傷. 但是如果你是非常非常的有覺察力, 你將會開始明白, 當愛在的同時, 悲傷已經埋伏在某個角落.

Berdyaev說:”愛, 特別地對我來說, 在它裡面, 攜帶著極大痛苦的種子, 而我不斷地對人們可以體驗愛的高峰好像是全然的快樂和幸福感到訝異.” ( 'Love in particular seemed to me to carry within itself the seed of anguish and I have frequently been amazed that people could experience the exaltation of love as sheer joy and happiness.' ) 他似乎有點迷惑.

這個男人, Nikolai Berdyaev, 是本世紀所有偉大的存在主義者之一. 存在主義已經穿透生命的神秘非常的深, 但是當然, 沒有到達最遠端, 但是存在主義是一個很好的開始. 一個人不應該困在它裡面, 因為這個開始是負面的. 如果你不進入它, 它保持是負面的, 只有當你真的深深的進入它, 它才會開始轉變成正向的品質.

佛陀也是一個存在主義者, 但是祂去到最遠端. Heidegger, Jaspers, Marcel, Berdyaev, 他們也都是存在主義者, 但是他們在中間某個地方被卡住了, 他們尚未到達最遠端. 所以他們保持是負面的. 但是這個洞見是正確的, 在正確的線上, 正確的方向. 存在主義者談論絕望, 痛苦, 焦慮, 不安, 沮喪, 悲傷, 所有屬於黑暗的, 他們從不談論喜樂, 他們從不談論快樂, 他們從不談論慶祝. 然而, 我想要告訴你們, 他們朝著正確的方向移動. 如果他們再移動一點點, 很快地他們會發現喜樂升起.

我聽說一個關於非常有名的女人的故事. 她非常的受到尊重, 在上流階層的社會非常有名. 在一個聚會裡, 所有這個社會有名氣的人都出席參加的聚會裡, 她喝了非常醉. 然後有人挑釁她, 她變得非常的生氣, 她失去控制. 平常她總是控制她自己. 她發脾氣, 然後說一些非常低俗的話. 人們受到驚嚇, 他們無法相信如此低俗的話會出自於這個如此受到尊重的女人口中. 他們連想都不曾想過會有如此的事發生. 因為人們是如此的驚訝, 因此全場一片寧靜, 然後這個女人被人們的驚嚇, 嚇到了.

然後她明白她剛剛做些什麼事. 她微笑—一個只有女士知道如何做出的甜蜜微笑, 然後說:” 對不起, 好像我變成存在主義者.”

現在, 情況是這樣的, 存在主義僅僅一直說有關於低俗的事, 不好的, 病態的, 負面的, 所謂生活的黑暗面.

似乎靜心的目的是死亡. 但是如果你對死亡靜心夠久, 你將會很驚訝的發現, 在死亡的中心, 生命升起.

Berdyaev 說:” 愛, 特別地對我來說, 在它裡面, 攜帶著極大痛苦的種子, 而我不斷地對人們可以體驗愛的高峰好像是全然的快樂和幸福感到訝異. 愛神是處於極大的痛苦, 因為它是有關於, 並且深深的根植於時間和永恆的神秘, 它關心時間, 渴望永恆的達成, 但從未達成.”

“同樣地, 在性裡面也有極大的痛苦. 性表示說人受傷了, 分裂開了, 永遠無法達到真實的充滿, 結合為一. 它要人們往外去找別人, 但是他又再次的回到自己身上, 這個結合為一的渴望的痛苦繼續存在, 對整體的渴望無法經由性來滿足, 相反地, 它僅會加深不是合一(disunity)的傷口.”

這個字”性(sex)”來自拉丁的字根”sexus”, 它的意思是分開(division). 性分開. 它承諾來結合但它從未履行承諾. 事實上, 它分開你們. 但是在人的內心有一個很大的渴望成為一, 結合的. 小孩在母親的子宮內就是與存在結合, 合一的.

他沒有和存在分開, 他沒有分開的事實, 他是整體的一部份, 他沒有”自己”, 沒有更高的意識. 他存在, 但是他不是一個自我. 這個成為我們一個很深很深的渴望, 如何再次進入存在的子宮.

心理分析家說, 當做愛的時候, 男人努力的要穿透女人, 就是再次要進入子宮的努力. 這句話有一些事實在裡面. 如何進入一種絕對安靜, 平靜的狀態, 當自我尚未形成, 當每件事都是和平與和諧之中?

當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因為愛而在一起, 他們兩人是嘗試要創造出一(unity), 因此會有愛的吸引, 因此會有性的吸引. 但是它從未發生. 或者, 它很短暫的發生, 所以是否有發生或沒有發生並不重要. 事實上, 正好相反, 它創造出更多成為一的欲望, 更多的欲望, 更多的渴望成為終極的結合(ultimate union). 但是每次都只有挫折發生. 如果你有眼睛來看, 如果你有心來感覺, 你將會變得悲傷, 無論何時當你處於愛裡, 你將變成悲傷. 再一次有承諾, 但是你再次會知道它將不會被達成.

然後該什麼做? 讓你愛裡的悲傷變成朝聖的旅程進入祈禱者. 讓這個悲傷的經驗變成一個有深度的偉大靜心. 首先, 你必須溶解你內在存在的自我; 你無法在其他人身上溶解它. 它將會回來. 只有片刻你可以創造出忘記的狀態.

所以, 性的功能就像酒一樣, 一種自然的酒精. 它被提供在身體內的化學, 但是它是一種麻醉品, 它是一種藥物. 它依賴化學變化. 它就好像是LSD一樣的化學製品, 不同之處在於它是生物化學, 它是自然在身體內已經提供的. 但是它是一種化學的現象, 透過化學變化, 你達到瞥見. 那就是當你使用LSD所發生的事情, 透過化學, 你達到瞥見. 那就是透過所有的麻醉品所發生的事情, 有一個片刻, 你忘記你自己. 甚至那麼短暫的忘記打開了一片窗.

但是忘記不是一種溶解. 你沒有被溶解掉. 你在那裡, 等待著. 一旦藥效逐漸消失, 自我將會又再次抓住你. 自我必須要被溶解掉, 不是被忘記. 那就是愛裡的悲傷: 自我僅僅短暫地被忘記. 然後它又回來. 而且是帶有報復的回來. 因此你將會發現愛人們會不斷地爭吵. 自我變得更堅固了, 更結晶了.

那就是為什麼你發現愛人總是以對方欺騙她來思考. 沒有人欺騙你. 但是你欲求, 你希望, 你想像一種結合為一的狀態(a state of unity), 你也一直認為狂喜將會再度的發生, 但是它並未發生, 所以有人欺騙你. 當然, 很自然地, 對方變成目標. 而對方也以相同的方式思考, 你已經欺騙他或她. 沒有人在欺騙, 是愛欺騙你們兩人. 化學變化欺騙你們兩人.

無意識欺騙你們兩人. 自我欺騙你們兩人. 如果你瞭解, 你將不會與對方爭吵.

這個透過愛而揭開的悲傷將會變成一種革命, 在你生命中很激進的改變. 你將開始朝向新的方向前進, 朝向那個自我可以被溶解掉的方向前進.

那就是所有的蘇菲主義要表達的—如何溶解自我.

愛給予極大的洞見, 因此, 我是全力支持愛的. 但是要牢牢記住, 你必須要超越它. 我全力支持愛只為了要你可以超越它. 它必須成為一個跳板. 我不反對它, 因為那些反對它的人都將保持在它之下. 他們永遠無法超越它. 那些還不知道愛的狂喜時刻的人將永遠不知道它的悲傷. 他們要如何知道呢?

生活在天主教修道院裡的修道士, 那些生活在禁欲主義下的耆那教徒, 他們要如何知道愛的悲傷呢? 他們已經拋棄愛. 在拋棄愛的同時, 他們也拋棄悲傷. 在不知道愛的悲傷下, 你無法進入靜心或祈禱的世界. 那個經驗是必要的.

還有, 愛所帶來的悲傷是非常有潛力的, 它是非常的深, 它是非常的健康, 它是非常的有幫助的. 它將會引導你到神那裡. 所以, 不要用負面的角度來看它. 反而是要好好的使用它. 在愛裡感到悲傷是一個很大的祝福, 它僅僅表示說你的渴望是超出愛的能力, 你的渴望是到達最終的. 愛可以給予你短暫的滿足, 但是不是永恆的滿足. 對愛帶給你短暫的滿足要心存感謝, 對愛讓你瞭解到你內在所存在極大的悲傷要心存感謝.

當處於愛裡的人們在一起時, 他們感覺到非常的單獨. 沒有其他的人可以感覺到愛人們所感覺到的單獨. 你記起了嗎? 在一個月圓的夜晚, 你與你的愛人雙手緊握的坐在一起, 你曾經感覺到嗎? 完全地單獨. 對方在這裡, 你也在這裡, 你們雙方都是為了彼此在這裡, 此時沒有任何的衝突, 然而也沒有任何的橋樑. 你是單獨的, 她也是單獨的, 兩個單獨的個體坐在一起. 彼此都為彼此帶來更多的瞭解他或她自己的單獨.

愛是一個很棒的經驗. 它讓你感覺到一個絕對的事實, 那就是, 你單獨的出生, 你單獨的生活, 你單獨的死亡. 不可能用藥品來掩飾這個單獨, 無論是工廠生產的藥品或是在樹裡天然的藥品或是在體內的藥品. 不可能來掩飾這個單獨. 一個人必須要進入它的最核心. 當你到達你單獨的最核心的時候, 突然間, 它不再是單獨, 它是神的臨在. 你是單獨的因為神是單獨的.

Mohammed一次又一次的說:” 除了神以外沒有其他的神. 神就是一.( 'There is no God but God. God is one.'” Mohammed之後, 一個偉大的蘇菲神秘家Shapistari說:”知道一, 看到一, 愛一, 成為一.( 'Know one, see one, love one, be one.') 你已經是那個了, 但是你必須穿透你自己的內在.

你所鍾愛的將會讓你明白到說, 沒有任何的方式可以往外尋找而成為一. 那個道路在裡面, 往內走. 愛很自然地引導人們來到靜心. 愛人變成靜心者. 唯有愛人變成靜心者.

所以, Abhinava, 在那些美麗的愛的時刻裡, 妳感覺到悲傷, 那是一項祝福. 接受這個暗示. 瞭解這個訊息. 妳的無意識已經給妳訊息, 就是現在, 轉過來往內. 這個鍾愛的是居住在妳的裡面, 這個鍾愛的不是在外面. 這個鍾愛的是居住在妳的心裡面. 除了神以外, 沒有其他的愛人或其他的愛可以滿足妳. 因此, 就有這個悲傷.

摘自:
Sufis: The People of the Path, Vol 1
Chapter #4
Anand Prabodh 譯.

原文出處:
http://jeffreyy.pixnet.net/blog/post/53058564-%E5%A5%A7%E4%BF%AE%E6%BC%94%E8%AC%9B%3A%E6%84%9B%E7%9A%84%E7%A7%98%E5%AF%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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